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

既然下船已不可能，那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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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文的声音随后传出：“滚！滚出去就别再回来！”

他们的人来了！

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，”美华不敢隐瞒，“她告诉我，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
她一点酒也没喝，却变得不像自己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司爷爷哈哈笑道：“以后常来陪老头子喝茶，只要你不怕闷。”

接着她们俩继续聊。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
钻心的疼痛立即传来，温热的液体立即从额头滚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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